她站在台阶上。
“哎哟喂!”子吟还没怎么着,这个女人先叫开了,“有路不走,堵在门口干嘛!”
离婚的确伤到她了,但她没有因为这个伤清醒过来生出恨意,反而只想自我欺骗。
可是这话在她心里放下了种子,经过餐厅的时候,她不由自主往管家那桌瞧了一眼。
“我该信你吗,”符媛儿很迷茫,“你跟我保证,身孕的事是假的,是一个局,但子吟现在却真实的躺在病床上,保胎的针不知打了多少。”
让她做这样的事情,她可真做不来。
符媛儿不想跟她多说,继续往房间里走去。
“爷爷,你说真的?”符媛儿问。
这个人目光呆滞,心神怔忪,憔悴得不成样子。
她暗中深呼吸一口气,必须冷静,冷静,再冷静……
都说忙一点,就不会胡思乱想了,但只有经历过才知道这种感觉:忙碌的是你的躯壳,你的灵魂早已经飞出来,静静待在某个地方,想着自己的心事。
“他提过让我窥探其他公司的标的,我也试过,但网上没有任何相关资料。”
妈妈刚过危险期的时候,医生说妈妈没什么大问题,随时都可能醒过来。
“你……”她能叫他滚出去吗!
他显然有话想说。
虽然猜不到他来这里做什么,但她不想见他。